见梦

我要吃饭!!!

终末

驯龙组黑火避雷

有错字请告诉我  ————————————————————

这世界诞生之初便遵循着一个道理,一切或许伟大,或许平庸的生,都为了消散的结局。如此说来造物主也可说是公平公正的,贪图利益的小人和那些被歌颂的伟人,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智者和终日仰视的愚物,走向了同一个终点。

终日都是浑浑噩噩的活着,Andy总是给自己的逃避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与他人不太一样并不是个好事,他们会用一种看待不全的怜悯看待你,或是一种高人一等的高傲鄙视你。索性Andy在一次次中释然,不再在意他人的目光。

在周围人过于吵闹时他会拉下自己校服上的兜帽,倒是清静。

这就是他应该做的,这是吧?他不知道,他活的很自我却又丧失自我。

每个人都在不断扼杀自我会被他人扼杀自我,这是一种抉择,这种抉择不失看客,每一个看客也会变成别人眼中的好戏一出。最终回头看看,感慨一句,这就是我啊。

那时他总是安慰自己说,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少年时的自我救赎在现在的他看来都好笑了。和他同届的同学们都已经走入了暮年,甚至前段时间他参加了Hine的葬礼,哦,那位可爱的扎着双马尾的赫奇帕奇小姐。他依稀记得她年轻时的面庞,永远洋溢着开朗的笑。她是为数不多将Andy当正常人看待的。她的魔药成绩时常得到夸奖,也可能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谁知道呢。至少Andy的魔药课在她的帮助下通过了N.E.W.T,顺利进入了魔法法律执行司。

参加完葬礼回家后,Andy躺在床上思考,西下的太阳刚好透过玻璃照向了他的脸,他抬起手又是遮在脸上。思考他现在存在的意义。

活着的,最后都死了。

他也有这么一天,他想了想他死后的世界,他活着黑暗中,什么也感觉不到,他感到了恐惧,他叫停了自己的大脑。

可能是葬礼让他感觉到疲倦,或是死亡的恐惧,他累了,倦了。Andy感觉他的眼皮睁不开了,索性一闭,便睡去了。

梦里乱七八糟的,他梦见自己在魔法部明明在和布莱克探讨迈克尔的活动规律,过了一会他又坐在占卜课堂上,台上特里劳妮教授在讲解解梦指南。后来他捧着茶杯坐在茶馆和一个人谈话。真希望他手里的茶杯不是占卜课的茶杯。

梦醒了,那个人他没看清,或者醒来记不得样子了,他总是忘掉梦的内容。他整个人浑浑的,明明睡了一觉却更累了,现在整个人都烦躁了。结果就是不幸的木门接受了他重重的两脚外加听他的躁骂。

早饭随便应付了两口,简单打理了一下头发,Andy黑着脸抱着一沓文案出了家门。

Andy前脚刚踏进办公室大门,连文案都没放下,就被气急败坏的Elizabeth拖走了。

Andy不明所以,问道“怎么回事?这么急?哪个自命不凡的东西又出去彰显自己了?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就不能好好让我坐办公室待一个悠闲的上午。”

“动物管理司那边的人最近在着手一件走私案,在最近交易名单里有Black.。交易的像巨蛛毒液就不管了,但是交易了一头火龙,这要是放出去不得掀了天。因为事态严重,上面决定把我们合并处理这破事,因为你这老不死把我也分进来了,你上次给我多什么嘴。我现在带你去见动物司那边的负责人Lisa。”Elizabeth一边把Andy拽进电梯一边简单介绍了一下清况。她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忙碌感动头疼。

“哦Black啊,交易火龙。等等,交易什么???梅林的胡子啊,他这是终于疯了吗!我在司长面前给你说两句好话你小子还不满意?”

Andy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他开始在心里想各种结局式,越想越颓废,最后他用左手的文案遮了遮脸,想了想自己日后的悲惨生活,没忍住,朝着天花板骂了一句

“他tm的怎么不去死?”

到了神奇动物管理司却不见Lisa,倒是有一个银发的男子前来。

银白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按理来说应该是柔和的面庞,但眉眼却锋利了。黑色的制服,后面甩着拖尾的长布。脖颈上带着漂亮的颈环。当然最让Andy一惊的是青年的大腿上,一个皮质腿环。Andy感觉自己的审美怕是跟不上时代了。不经咋了咋舌。

这双黑色的漂亮眼睛就盯着Andy打量。

Andy被盯的不太舒服,尤其是这种对神奇动物颇有研究的,他讨厌被当做一个异类。于是乎,他很不客气的对眼前人的装束做出了刻板评价

“神奇动物管理司的人员都不凡啊。瞧瞧这衣服,啧啧啧。哦对了,你是?”

银发青年笑着回答说“我是Lan•Evans,Lisa去处理另一件了,现在暂时由我来接手。”要不是他一直瞪着Andy,就真以为lan有多么大方了。

Elizabeth憋着笑小声和Andy耳语

“他是不是咬着后槽牙和你说话都啊。”

罪魁祸首大义凛然的问银发青年,脸上得意的笑容差点没收持住。

“有什么事比这都严重能够调走Lisa?”

“北爱尔兰那边出现神奇动物伤人事件,有魔法暴露的风险,具体的我们不便透露。”

“啧”

Andy扶了扶额,不经感叹魔法部一天到晚都是麻烦,活着都在繁琐中度过,活着也是疲倦的。他又想起了Hine,他对死亡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理了理神,朝Lan向办公室做了个请的动作,“傲罗指挥部这边由Elizabeth负责,布莱克这边我们掌握具体情况会与你们说明,也麻烦您把你们这边的情况尽量全面的说明。”

Lan瞥了一眼Andy,进了办公室。Andy就当他是看Elizabeth这个漂亮姑娘,大大方方的跟在他后面进去了。

会议大大小小的事连午饭都顾不上时间,一下开到了下午。等到Andy处理完手上的,差不多就改收拾收拾滚蛋了。

他抓了抓棕色的头发,捧起桌子上刚刚探讨事件的Elizabeth的办公室顺走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让那一口咖啡回归了地母的怀抱。Andy不理解这么苦的东西他们怎么喝的下去的,他向来不喜苦食,就连深受巫师麻瓜界喜爱的巧克力都被他列入了黑名单。

苦大抵是大家都不喜欢的,就像所有人都趋利避害一样。有了选择权会使得贪心,被指责时又故作姿态的表示,我拥有选择的权利。

他拖着疲倦的身子在路上。太阳还没实实落

下,路边老宅的旧窗户被夕阳照的发亮,墙上的墙皮有些脱落了,上面被绿色的藤蔓丝丝包裹着。矮矮的篱墙上有一个老妇人,带着一个小男孩,指着篱墙下的那株开着黄色小花的植物说“你活着就要像它一样,美好的事物终将会绽放。这世上只有你才能改变你自己。”

他突然想到了Alice女士,他想到她那头黑棕色的卷发,想起来她教导过的“这世界苦难深重,你只能靠自己站起来了。”他想起来她牺牲时的眼神,死后他甚至掰不动她紧紧攥着魔杖的手。

他鼻子一酸。他心情不太美好了。

死亡总是最终的结局,无一例外,就连那神秘的灯塔水母也有落败给命运的那一天。这是一个循环,一个生命一生不可打破的桎梏。按理来说他应该看淡了,但每次经历他都会崩溃到情绪不住的失控。

或许是太寂寞了吧。他不知道自己离去的那一天身边到底还有没有可以为他哭泣的人,或者连葬礼都无人问候?他希望Elizabeth活的久一点,起码不要在自己前面离开,这样他的葬礼上或许还有一个人悼,虽然可能会咒骂自己,却也比没有强。

他改变主意了,他不打算回到寂静的家里,他想去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买些甜食,如果可以他还想去吃一杯茶。

他暗暗希望今天的太阳落得晚一点,因为他要去完成自己的期望去了。

他离开蜂蜜公爵时天还没有完全黑,虽然还看不见星星点点,但也见了一轮弯月了。他安慰自己这是太阳所散发出的光芒,阳光还未消散。但是茶是吃不上了,对此Andy倒是没什么,他也不想做在一群热恋中男女中的例外,显得自己很窘迫。他转头去三把扫帚要了一杯热蜂蜜酒和一杯樱桃汁。

Andy斜过头扫了一眼酒吧,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尤其是他这种工作的。但是,他如果知道这一眼的后果,他相信别说三把扫帚了,连霍格莫德他都不会来了。

他莫名感觉角落里那一头耀眼的银发莫名眼熟,他搜刮了一下脑子里能对的上号的人。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把头转过去就做没看到。

好死不死,那玩意也回头了。他显然注意到了Andy,起了身

Andy有一种骂人的冲动,他安慰自己可能只是打算离开而已。看着渐行渐近的人,他开始认真思考

如果在人群里给他一发昏昏倒地,那么,逃脱并后续不被追究责任的可能性,有多大?

电视上那些心理活动的描写都是假的,根本没有那么长,他连昏昏倒地都没想好人就来到了眼前。

这个时候,要脸就输了。

Andy挑了挑眉,抿一小口蜂蜜酒,笑着问“过来有什么事吗?我好像不认识你,认错人了么?”笑话,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能明天出事的事尽量今天别出事。

对方可能是见过比这还不要脸的人,或者自己脸皮也厚,就这么当着面坐下。看着Andy眼睛说“没什么 感觉你很有趣,过来看看而已,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Andy被盯得发毛“哈哈,当然不介意了。你想坐在这里是你的自由不是嘛”不介意个巨怪胡子。“不过天色也暗了,我也该走了。”说罢将蜂蜜酒一饮而尽,对着Lan将樱桃汁推在面前开口“我看着你挺面熟,像我今天结识一个时髦的朋友,既然这么有缘这樱桃汁就给你了吧。当然私下生活我也不好开口,尽量不要影响工作 ”他将私下生活咬的很重,说罢还勾嘴笑了笑。见Lan不说话,黑着脸看自己,Andy理了理衣领,对Lan说了句“再见”便离开了。走到门口回头撇了一眼Lan,脸上的挑衅也尽数不装了,仰着头撇了他一眼。持着胜利者的姿态。

两次的交锋都捞到好处Andy心情不错,就当没看见Lan沉下的眼神,推门离开了茶馆。

反正在魔法部有Elizabeth撑着,再说自己起码也在魔法部呆了几十年了,他就是敢他什么也不敢动他,自然不怕一神奇动物司的毛头小子。

Andy躺在床上,稀明的月光洒在墙角的那株茉莉上。白日里炽热的变成了夜里这柔性的光,倒也是好玩。那株茉莉是Elizabeth送的,说什么Andy老不死就算了,活了这么久家里还这么冷清简直可怜,于是大方的送了一盆茉莉过来。

Andy睡不太着,他有轻度的失眠,他开始好奇昨晚怎么那么快入睡的,他尝试进入昨晚的状态,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拿起来black的卷轴看,不出所料,看了十分钟便昏昏欲睡了。

梦里又出现了那个人影,明明梦里清晰可见,可等那晨曦之光醒了这片寂静林,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感觉梅林一定是和他在开玩笑。他有点后悔没有好好上占卜课了。他开始考虑自己再去买一本《解梦指南》复习自学还有用吗。要是他下次再梦见他可就全伦敦通缉这人了。

在魔法部看见Lan时Andy带着肉眼可见的嚣张。那开怀的笑容都让Elizabeth忍不住给了他一拐“你这是想让我们两家闹掰?他现在是负责人,你tm给我学学怎么卖乖。”“这辈子能让哥服软卖乖的除了哥就当哥的爹 可惜他早不在了了,所以没门。”“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这是人身攻击!”

旁边的Lan倒是一愣,突然兴奋了起来,盯着Andy问道“他 ,活了多少岁。”

Andy挺讨厌这种眼神的,像猎手看待猎物一样,让他感觉很不舒服,棋手怎么会愿意拱手去做棋子?

于是乎,他落下笑意来,冷着脸盯着Lan的脸,突然高傲的笑了笑说“这次的硬性条件里还有年纪的要求吗?”

Lan没有说话这次是他对Elizabeth和Andy做邀请过去了。Andy路过他身边时他又撇了一眼Andy。

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番Andy。

Andy则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一眼。

会议室里,Elizabeth在向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的人总结Black的活动规律,Andy用手撑着脸,手里转着笔看Elizabeth,想了想又在笔记本上写了几句。右手则在桌子上微微的叩着。

“Andy”,Andy抬了抬头,望向Elizabeth,“你负责侦查工作,安排几个人去踩点。最好看看能不能摸清楚火龙的动向,我希望事情不会向着最坏的结果去。”

Andy嗯了一声,应下了。

“jack把文件理好了给我,要摸清火龙的话我需要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那边给我来个这方面的专家。jack最好能给我一份完整的数据,具体下午我们开一个会。会后我拟一个名单,看能不能把这些人调给我。”

一旁的Lan开口了“神奇动物由我来给你们做指导。”

“恕我冒昧,我需要一个老成的专家来,而不是你这种年轻人。”

“不出意外如果龙的控制与控制选下一个室长的话,我也该就是下一个人选。”Lan朝Andy不笑了笑,在他人来看可能是谦虚,但在Andy眼里,这是不折不扣的挑衅,毕竟这个笑容昨天晚上自己刚送给对方今天就收回来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他把后面几个字咬了一下。“既然如此麻烦Evans先生了。”

Lan倒是大方的说了句“不麻烦”,也不知道是没听出来还是懒得计较。

Andy瘫在办公室打算休一会带着文件滚回家通宵,心里盘算着晚上吃什么。

叩门声。他有点不解,这要是Elizabeth门早踹开了,其他傲罗也不至于哑巴成这样,哪个好人和他玩猜人游戏啊。他从椅子上是爬起来开了门,冷不丁的对上了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

“你敲门至少说一句话吧?难道我们博学的Evans先生还需要我教基本礼仪?”

Lan不说话,抓了抓衣角,听天由命般开了口“我忘了你叫什么。”

......Andy突然有一种把他从自己办公室扔出去的冲动。

Andy笑了笑,提了提lan的衣领,把他提到自己面前“我觉得有必要把礼仪从头学起了。梅林的胡子,这都第二天了第三面了,原来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是真的记不住我这么几个字还是脑袋里都是曼德拉草?”

“承认我是你那个朋友了?”

“别tm转移话题。”

Lan不太想继续吵下去了,毕竟自己确实很不占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对方叫什么名字。

“Andy•Croydon,有需要我可以把这名字刻在你脑子上。”说罢还挥了挥自己的魔杖朝对方一笑。眼神里皆是戏谑。

Lan克制自己动手的欲望,把手里的资料往眼前这个棕发的混蛋的脸上一扔,拍了拍手。Andy被这猝不及防一惊,下意识闪在一旁,然后对着这一地资料发呆。

哦,梅林的胡子,伟大的造物主,亲爱的上帝,这tm没人能够忍受啊!

Andy靠着微弱的身高优势拎着这混蛋玩意的衣领打算把他扔出去。靠,拎不动。于是他一挥魔杖,气急败坏的把那人轰出去了。

上次锻炼是什么时候他早不记得了,那三年训练更是懒得算了。他现在整日活的云里梦里,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在家里也只是在某个地方,或是床上 或是沙发上发呆罢了,哪有什么功夫在意自己。

气急败坏过了他有些发愣,呆了一会把一地都是的资料用魔杖收起来,又捧起办公桌上另一沓,抱着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都tm是些什么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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